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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灭绝人性的眼神。
方灵澈只觉得自己被地狱的勾魂使者盯上。
明明是个凡人，如今却似妖魔。
方灵澈并未轻举妄动，她看不见李凡口中的邪物，贸然出手可能会酿成大错。
秀手一挥，空中凝结水滴。
很快，一座座水质牢笼将地上逃窜的百姓全部牢牢束缚。
但此时已经有了伤亡。
一个猥琐汉子像是被野兽啃咬了一般，在二牛脚下抽动着，似有最后一口气。
“仙人，求您放过我，我是无辜的。”
“我不是妖怪。”
被水牢束缚住的百姓面如死灰，只觉得自己死到临头，纷纷跪地求饶。
方灵澈对此充耳不闻。
终于，李凡跟上了方灵澈的步伐。
他很快了解了现状。
星瞳张开，花娘尸身腐烂，脑后的黑色触手却是转移到了二牛身上。
这个憨厚老实的汉子变成了疯子，见人就咬。
果然，这触手是寄生生物。
“如何，你口中的邪物是否在那发疯的凡人身上？”方灵澈询问道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生物，此时也是好奇。
“就在他身上，其他人身上没有，但我认为黑色触手有传染性，还请仙子将那其他凡人远远隔离。”
方灵澈挑眉，似乎不太喜欢仙子这个称呼。
“方灵澈！”她冷声道。
“？”李凡转头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我知道你的名字。
“别叫我仙子，叫我名字即可。”
‘你在意的是这个？’
大姐，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么，专心对付妖物好么？
见方灵澈并不行动，李凡试探叫道：“方姑娘？”
方灵澈这才点头，随后将其余凡人身上的水牢释放。
这些凡人甚至来不及跪拜道谢，便被一巴掌拍飞。
地上只有发疯的二牛，扭着脑袋盯着来人。
花娘的尸体散发腐臭味道，方灵澈唤出三味真火，将其焚烧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李凡在远处审视二牛脑后扭动的黑色触手，不由发出疑问。
这东西能代替灵根？让凡人也能施展秘术？
但眼前发疯的二牛除了神智丧失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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