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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和房子都给我？”
姜鱼眉眼含笑，面上客客气气，再次确认道：“真的给我？”
毕竟出钱的是大爷，姜鱼一下子觉得傅沉舟那副“莫挨老子”的模样，瞬间变得光芒万丈。
“签完字，合同即时生效。”
傅沉舟顺势递给她一支钢笔，限量珍藏版。
姜鱼盯着钢笔，却没伸手去接。
她以前画符篆都是用毛笔，而眼前这支通体散发着名贵的玩意儿，怎么用啊？
见她犹豫，傅沉舟以为她是反悔，不想签字，于是脱掉笔帽，将笔塞到她的手中，很不耐烦地催促道：“赶紧签。”
姜鱼摸了摸钢笔，冰冰凉，笔头尖尖的。
她用握毛笔的姿势，快速签上了“姜鱼”两个字。
傅沉舟黑着脸，看着她差点儿将纸戳破，龙飞凤舞的繁体字跃然纸上，还他妈看不清楚。
“你不想签就滚。”
傅沉舟用指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手串，眸光看似清冷无波，其实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最近，他越发暴躁，不同于每次月圆时犯病的状况，自从跟姜鱼上过床后，他就像是沾了血腥的野兽，深深记住了那个味道。
之后的每一天，他都在理智与狂躁之间动荡。
也许，姜鱼就是根结，所以他急于拿钱打发掉她。眼不见心不烦，他想着只要两清后，自己就能恢复到心如止水的状态了。
【宿主大人，你把钢笔稍微斜着一点，直立着写，墨水出不来。】
系统现场教学，还给姜鱼播放了硬笔书法的教程视频。
姜鱼在脑海里快速模仿学习，很快就在合同上重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喏，你的笔太难用了。签的时候浪费了点时间。”
姜鱼一脸嫌弃地把钢笔还给傅沉舟。言下之意：不是我签得慢，而是你的笔太难用。
傅沉舟没接，只是落在钢笔上的眼神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。
一百多万的高级定制限量钢笔，在姜鱼口中却成了难用的垃圾货。
这个心情，有点难言。
“接下来有什么问题，你直接联系秦晋。如果……”
傅沉舟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姜鱼就已经站起身，爽快地摆了摆手。
“没问题，我什么问题都没有。”
见她潇洒离开的背影，傅沉舟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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