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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好，我说，我说！别挠了，求你了！”吴萌萌一边扭着身子，一边跟秦婉瑜做投降的姿势。
“说，从实招来！”秦婉瑜停下动作，抓着吴萌萌。
“石副主任发现今天你们没来出摊，好多人进供销社里问我们的售货员你们怎么没来，而且今天进来买东西的人少了不少。他觉得你们不来这里开店，对我们供销社没好处，而且可能会有坏处。”吴萌萌如实回答。
“怎么可能还有坏处呢？”秦婉瑜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因为你们店火啊，东西好吃啊，就这几天已经有些老顾客了。你们不来这开店，势必要去别的地方开店，那些老顾客肯定会追过去，我们这不就人流量降低了嘛……”吴萌萌声音越说越小，说到最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秦婉瑜不怒反笑，“呵呵，石友军还真是个好同志，时刻为了供销社的经营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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